银面郎君冷声道:“说重点!”

韩琰丰回了回神,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上官千羽一眼,见他还是一脸无动于衷,终于死心地道:“五殿下也知道这件事,要是能找到玉玺,也算是解了皇上多年的一块心病,那五殿下就能完胜太子,成为新的储君。所以这些年,国师在找,五殿下也在找,据说太子一样在找,只是事情隐秘,而小侯远在丰州,所知的就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
上官千羽淡淡地接了一句话:“十年前国师辞官离京,是为了寻找玉玺的下落?”

韩琰丰眼带怯意地道:“多半……多半如此。”

他的眼角不自觉地就看向鬼面人手中的匕首,鬼面人手中一直在把玩着那柄匕首,匕首在他手中滴溜溜转成了一个银色光球,可她的眼神却只透着丝丝冰冷,没有任何别的情绪。

银面郎君又道:“四年来,你审过苏珏平多少次?”

韩琰丰呆了,这个问题怎么回答,四年那么长的日子,他已经派人审了许多次。

正呆怔间,突然那银色的光球一动,韩琰丰惨叫一声,身上又被割了七八刀。

血流如注,而且疼痛难忍,养尊处优这么久的韩琰丰,万料不到有一天会遭遇这样的疼痛,他脸都疼得变了形,急忙叫道:“十几次,小侯亲自审了十几次,其他的都是下人在办,有时候三五天一次,有时候七八天一次。小侯实在不知道多少次啊!”

银面郎君似是扬了扬眉,手中的匕首又是一动,在韩琰丰身上又片下在片其薄如纸的肉片来,等到片下了片刻之后,伤处才有血涌出,她清清冷冷地道:“这样审的吗?”

韩琰丰又是一声惨叫,看着鬼面人的眼神又惊又惧如见鬼。

他又看向上官千羽,急声道:“王爷救我,王爷,五殿下请你保护小侯,你不能不顾五殿下的意思啊!”

上官千羽漠然地道:“本王只答应会留你一命!你现在死了吗?”

韩琰丰:“……”

银面郎君眉眼间现出一丝笑意,手中的匕首又是一动,这次片下的是他背上的肉。

韩琰丰痛得打滚,鼻涕眼泪一起流地道:“我已经什么都说了,你不是说说出来就不杀我的吗?”

银面郎君漫声道:“本人是说说出秘密来留你一命,你现在不是没死吗?”

口中说着话,手里却没闲着,左一刀,右一刀,又片下他身上好几片肉来。

她悠然道:“这就是传说中的凌迟,韩琰丰,你得罪别人不要紧,但你却得罪了我……最好的朋友。她的舅舅被你派人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气,所以本人今日也得将你折磨得只剩半口气。”

韩琰丰心中大是惧怕,也顾不得疼痛,连滚带扑地扑到上官千羽的面前,磕头道:“王爷救我,救我!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王爷的。”

上官千羽退后一步,淡淡地道:“本王有件事要告诉你。你得罪的这位的朋友,是我上官千羽的妻子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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