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”是哪样,就见骆修若有所思地笑着离开了。

……

骆湛让人把唐染领进主楼,自己一下午没敢露面——

那帮跟着长辈们来给骆老爷子祝寿的少爷小姐没一个不认识他的,随便上来哪个问候一句,他就白费这半天工夫。

眼见着晚宴将近,一整下午骆小少爷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,思考晚上这一关要怎么过。

小姑娘确实是看不见,但对声音比常人敏感太多——骆湛很确定自己如果以真实身份一开口,第一时间就会被唐染发现真相。

苦思冥想一下午后,骆湛终于有了主意。

于是,晚宴之前,回到露台上的年轻人们就从骆家的佣人那里听说了一个消息——

骆家那位小少爷骆湛今天下午伤到了嗓子,晚上说不出话了。按照那人脾性,之后很长时间内都将会维持“活人勿近”的阎王气场,想好好活过今晚的最好一个都别往上撞。

听到消息时,毕雨珊正陪着唐珞浅坐在世家小姐们的簇拥间,闻言恍然地拍了下手:“难怪我哥今天对你那么冷淡呢,肯定是因为嗓子不舒服。他不爽的时候谁都别想得个好脸色——就这少爷脾气,改不掉的。”

“嗯。”唐珞浅心不在焉地应了。

毕雨珊问:“你看什么呢,这么入迷?”

“……”

顺着唐珞浅的目光,毕雨珊看到了露台角落安静地握着盲杖闭眼坐着的小姑娘。毕雨珊愣了下,“你看她干吗?”

唐珞浅回神,皱着眉转回来,“我听说,下午她是被人专门找回来的。”

“嗯,所以?”

唐珞浅忧心:“骆家能发得了话的,不也只有那几个人?”

毕雨珊呆了几秒,失笑,“你不会觉得她是骆湛送回来的吧?”

“……”唐珞浅扭头,又看了一眼角落里女孩身上那件风格熟悉的外套,紧皱着眉头没回答。

毕雨珊打趣她:“你这真是要得妄想症的节奏了,你要是猜我骆修表哥那倒还有可能,可你去猜骆湛,那不是开玩笑吗?”

唐珞浅皱眉,“你又没看见。”

“没看见我也知道——骆湛什么脾性,天底下谁不知道啊?要他专程送个小姑娘回来,那怎么可能?”

“……”

“而且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。”

见唐珞浅还是不放心,毕雨珊往她那里倒了倒,歪着头笑。

“我哥从小时候住了次院就把自己住魔怔了,他只喜欢眼睛漂亮的——像你这样还差不多——那小瞎子,他怎么可能看得上?”

毕雨珊是骆老爷子最疼的外孙女,也是被惯坏的性格,骆家除了骆湛没人治得住她。

所以对毕雨珊的话,唐珞浅还是相信的。她点点头,稍放下心。

就在这时,那群和骆湛还算熟识的年轻人注意到什么动静,望向露台入口。随后有人笑起来——

“骆小少爷,晚宴都快开始了,您终于肯下来了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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