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而已。

今天是私下见面,双方都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,也不想一来就上杀手锏,都是抱着试探的态度。

“你们在吊桥边候着,我跟韦先生去就行了。”

宇文邕居然没有说“朕”,不知道是想低调行事,还是入戏太深。

两边同时走到浮桥中央,在这里煮酒显然不可能,晃动得太厉害,但四周的风景着实不错,待在河中央,胸中豁然开朗。

“今天这里没有君臣,只有宇文邕,韦孝宽,独孤信,高伯逸四人。我们直呼其名便是,不需要讲那么多虚礼。”

宇文邕继续说道:“独孤信,我可以让你继续待在南阳,但你要为周国镇守边疆,这是我的底线,不可能再退让了。

你名单上的那些人,像是鱼赞之流,我等会就可以释放,但你的家眷,恕我宇文邕无能为力。我是周国的皇帝,你是周国的臣子,如此而已。”

如果宇文邕真的有诚意,就不会带着大军来了,这些话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套路而已。一旦独孤信答应,过不了几年,等周国恢复元气,估计会有几十万大军扑过来!

而南阳能养多少兵马?三五万顶天了!

看来这位周国皇帝,深谙“兵不厌诈”的套路啊。

“对了宇文邕,京兆府牢房里的饭菜好吃吗?住宿条件怎么样?有没有单人间?”

看到独孤信沉吟不语,高伯逸突然问了一个让他想吐血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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