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帅,属下刚得到消息,杜英病重,杜淳风已掌握军政大权。”见到杨奇进入议政厅,一名双眸明亮,风姿绰约,仪表儒雅的青年朝杨奇走去将刚获知情报,告知与杨奇。

行走之间,青衣飘飘,举动行礼,有股说不出的风度,气质之间,让人心生好感,这是江枫推荐的人才,名叫泰元仪,江枫结交挚友,在这段日子里,江枫邀请他出仕,令他想不到,对方立刻就答应了。

引荐给大帅后,与他纵论天下,是非得失,泰元仪那种飘逸潇洒,英姿勃发的神态。杨奇不禁怜爱敬慕之心,心中对此人的定位立刻就不一样了。

江枫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。但是相比之下,此人更胜一筹!

在交谈时就说道:“泰先生所说,让我欣喜不已,泰先生真是国士也,是否来助我?”

“大帅美意,臣怎敢不同,臣泰元仪,拜见主公!”

虽然在游戏之中,并没有此人的记忆,不过单此人的谈吐见识,就不是寻常人能比。

“何时的事情?”听到这消息,杨奇定下神来,倒并无多少意外,以杜英那情况,的确活不长久。

“三日前的事情。”泰元仪说着。

“三日前,他的侄儿已暂代郡守之职?是哪个?”想到之前情报中提到的杜英的侄儿,杨奇问的说着。

“是他侄儿杜淳风。”

“这是旁支继承衣钵呀!”杨奇记得情报中写的明白,杜英只有一子,杜鸣性情颇为古怪,不得杜英喜爱,而他侄儿杜淳风姓情倒随其,颇为勇武,英明。

在家族中地位也很高,在延都城有些自己势力,杜英病重,自然就暂代郡守之职。

“这么说,杜英在病床上做了部署?”

“情报上只提到,杜英在床榻立下几份隐令,分别在杜淳风及几位心腹手中,并且吩咐杜淳风把他儿子送到锦关府西昌县老家……”泰元仪回答的说着。

“送回老家?呵呵,这杜英对次子倒的确狠了些,据说此县处于边缘,和诸多土司相连,人口不多,又常遭土着掠夺。不过这份命令怕是不会轻易被取出来的吧?应是这位公子做了些什么,才令致使这等遭遇……”手指敲击着桌案,杨奇笑的说着。

“是,您亲看,不过据说此子事后哭喊求饶,没有立刻赶出去,还在延都城!”

“萧墙之乱吗?”在看过泰元仪递过来的情报内容后,杨奇这样想着。

寻思了片刻,对一旁的泰元仪问着:“你对此有何看法——出兵的话。”

自然想考察下此人的才能。

“大帅,此时出兵延都城,胜算十成,损失也不低。延都城是延川郡郡城,城高墙厚,无论防御或是实力,不可小视。”

“杜英病重,余威还在,延都城上下有内乱之向,却尚未成形,此时出兵,他们必会同仇敌忾,给我军造成不必要折损。”

“并且这时长途跋涉前往延都城,并非上选。但现在这雨水多的时节,士兵容易得风寒,得不偿失。”

说到这里,泰元仪建议道:“不如休整两月,两月后再举兵进攻延都城。”

“你说的还可以。”杨奇微笑的说着,这正合心意,事实上,早就知道杜英病重,不然他也不敢率兵来到这里。

实际上,杨奇已经派人潜入延都城,不但是制造事端,挑拨杜家兄弟,增大他们之间矛盾,而且也开始接触和拉拢延都城官员。

已过去两个月有余,现在大局已定,对方纵是不愤,不会有办法改变,对杜鸣,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。

只是忧心龙城阁反贼的动静。

“本以为两月前便会迎来一场恶战,实是想不到,对方丝毫动静皆无……莫非,是上川两府出了问题?”

杜淳风还真是盼望事实便是如此,他现在缺的正是时间。

再给他几月时间,至少能训练十万精锐部队,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,原先的官兵已不堪重用,现在才匆忙招兵训练。

他却不知,就在他思索此事时,杨奇已在龙城阁做出决定,举兵朝延都城方向而来。

闻此消息时,杜淳风正在阅读父亲所留书简,看到精彩之处时,管家踉跄跄从外面奔入,狼狈模样,实属少见。

“出了何事?”蹙起眉,看着管家不住喘息,杜淳风缓缓问道。

“主上,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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