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这么熟悉,自己好像听到过一次……对了……司农府的人说燕州刺史的孙子在幽州买了一块地,30多万平方公里……

张铁一下子想了起来……

张铁走了过去,正在大吼大叫的朱大彪也一下子看到了张铁和张铁身边的几个人,看到那几个人身上穿着的廷尉寺的官服。朱大彪一下子停了声音,瞪大了眼睛……

“你是谁?”朱大彪问张铁。

这朱大彪人挺胖,不过一双眼睛哪怕是睁着也就是一条缝,瞪大了的感觉也就像正常人睁着眼睛一样。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
“帮朱公子把门打开吧!”张铁没有回答,挥了挥手说道。

“哼哼,是不是那个姓江的老王八派你来的。以为换几套廷尉寺的衣服就想骗老子上钩吗?”朱大彪冷笑,还抱起了膀子。“真当老子是白痴,这一招老子八岁的时候就玩腻了!这种时候。给老子来个美人计效果说不定还要更好。”

“大胆,这是幽州廷尉张穆神张大人!”张远山一声冷斥。

燕州刺史或许会让他敬畏一点,但燕州刺史的孙子,一个白身而已,说真的,还真没有在张远山面前嚣张的资格,不要说他,这太夏哪怕一个稍有骨气的九品县令,也无须对一个刺史的孙子客气什么,这也是太夏之所以是太夏的原因。豪门子弟虽然资本雄厚,但却没有在太夏官员面前嚣张的资格。

咔的一声,朱大彪的牢门被打开。

朱大彪的面色变了变,尝试着走出牢门,发现大家都看着他,没有一个人动手,他的目光落在张铁身上,“你真是……真是……那个……幽州之虎?”

张铁笑了笑,“前两天我到司农府,听到朱公子在幽州买了3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刚刚通guo银行缴完款,你怎么现在却在这里呢?”

朱大彪愣愣的看着张铁,眼睛慢慢湿润了,突然之间,就冲到张铁面前,一把抱住张铁,就像落水之人抱住了一个救生圈,分别了几十年的人抱住自己的亲人一样,嚎啕大哭,涕泪齐下,“啊,我的妈呀,你们总算来了,要是你们再晚来两天,我不被那个老王八弄死也要被逼死了,我都快要撑不住了,我他妈的还没活够啊,我今年才二十七岁,还是处男,还不想死啊,上次在倚天阁被七个花魁围着,我都把持住了啊,没有破身,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啊,春莲都和我约好了,可以等我到三十岁的时候再让我成为男人啊,呜呜呜呜……”

朱公子的哭声之悲戚,真是令闻者伤心见着流泪,他一边大哭一边噼里啪啦的说一大堆,也不知道他在这里被人关了几日,受到了什么虐待,这情xu释放之下,让张铁都有些无语,张铁都没想到刚刚还铁骨铮铮在牢饭之中叫嚣大骂的一条好汉,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泪人儿……
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张铁咳嗽了两声,感觉要是再被这个朱大彪抱下去的话自己就要去换衣服了,张铁拍了拍朱公子的背部,压惊似的安慰了一下,顺势把朱公子的手拿开,“朱公子,你说的那个老王八已经伏法了,我看你还是上去让医生检查一下吧,你在牢中这几日,要是留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!”

朱大彪一听,连忙止住了哭泣,在情xu发泄完之后,他看了看周围的人,擦了擦眼泪,似乎才一下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他看了看张铁,有些心虚的说道。“这刚才……我说的那些……”

“刚才你们都听到了什么?”张铁问旁边的几个人。

“我们只听到朱公子在牢中铁骨铮铮大骂江老王八,其他的什么都没听到!”旁边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。一个人机灵的说道,其他则点了点头。

张铁笑了笑。“朱公子身在囫囵仍能威武不屈,男儿本色不变,不愧是名门之后,令人敬佩!这世间,无情皆竖子,有泪亦英雄,些许事情,无须在意。”

朱大彪感动了,眼睛再次有些发红起来。就在张铁担心着他再大哭一把的时候,朱大彪的一只肥厚的大手直接重重的在了张铁的肩上拍了两下,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朱大彪的好兄弟!”

……

刚刚走出地下室来到地面上,朱大彪的鼻子就动了动,在空气中嗅了嗅,开始大口的咽口水,“这是红烧鹿肉……这是蜜汁熊掌……我cāo,还有……还有八宝山珍……”

还不等张铁招呼他。朱大彪就像野牛一样的甩开腿飞快的朝着摆着宴席的地方冲了过去……

张铁和张远山互相看了看,两个人心底都压着一句话,这燕州刺史的孙子是属狗的,鼻子这么灵。这里离又宴席的地方距离可隔着一百多米呢……

张铁摇摇头……

等张铁和张远山走到哪里的时候,就见朱大彪一只手抓着一只熊掌,一只手抓着一只烤鸡。嘴上在啃着手上的东西,整个人却像是在跳大神一样的站在金盆洗手的高台上。在猛踩那个影魔的尸体,踩得一片血肉模糊。一边吃着东西还一边含含糊糊的大骂,“我叫你抽……我叫你抽……”

张远山这个时候低声的在张铁耳边禀告了一句。

张铁微微一愣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