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补充了一句,“擒拿死囚布儒者,持此流火令,上报东境长城严世臣将军,必有重赏。”

严世臣当初赠予自己的令牌。

三司的官员,眼神顿时炽热起来。

布儒按住长刀,盯着四周开始逼近的同僚。

他暴喝一声,率先出刀,劈砍而出。

一位情报司的使者,悍然上前与其对刀,被磅礴的力劲震得倒退,稀疏的包围圈因为强大的冲力而破开一个口子,布儒脚尖狠狠点地,向着突破的方向掠出。

宁奕皱起眉头,轻轻叩指,一缕剑芒从袖袍掠出,瞬息返回,紧接着一蓬细狭血雾在远方炸开,那个奔掠而出,势头正疾的男人重重倾砸在地,滑掠出一道血色沟壑。

宁奕的语气满是歉意,对灵山的苦修者不好意思的说:“对不起,佛门清净地,让诸位见血了。”

雷部统领琢磨着那一缕剑意,他摆了摆手,道:“小事。若是宁先生需要,在下甚至可以替先生度化一下那位……布儒大人?”

宁奕摆了摆手,道:“他不值得。”

三司的官员还在怔然。

宁奕收回了流火令,失望开口:“告诉严世臣,我给过你们机会,可惜你们不中用啊,连我出行东境长城的消息都不知道,三司要你们这种废物又有何用?”

这些人的面色一片生红。

火辣辣的惭愧,羞愤,无地自容。

好生羞辱了三司官员一番,宁奕收回车帘,心安理得的摆正坐姿,隔着车厢,微笑道:“耽误宋雀先生的时间了,让大客卿见笑。”

宋雀眼观鼻鼻观心,轮转着掌心的佛珠。

净莲和朱砂坐在他的对面,看见中年男人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
“你这孩子,倒是有趣。”

(昨天有些感冒,思绪发飘,于是早早休息,所幸今日无碍。特殊时期,大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避免出行,希望每位剑骨的读者,以及大家的家人,都能够健健康康,平平安安的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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