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嫂嫂也是这样啊,我要是穿的太差了,不是叫你脸面不好看?平时也没这么铺张,过年嘛。”庄皎皎倒是好奇起来。

她能理解,小李氏穷,但是吧,没想到关键时候还这么穷。

赵拓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是不是傻啊?啊?”

庄皎皎一头雾水:“我真不太明白……”

“二嫂嫂入府多少年了?再是怎么样,年节下衣裳首饰该有的排场是少不了。至于你……哼,你还不感谢我大气。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这么多啊?”

庄皎皎问号:“原来我是特例?”

“我知道你手里有个铺子,一年赚些钱,可你身上这料子,够你买几匹?珍金楼的首饰,够你买多少?”赵拓说起这个,骄傲的不行:“五哥哥是个老实人。除了爹爹给的两个庄子上的出息,外头还有个铺子,半死不活。其余就是俸禄,他俸禄还没我多呢。有什么?不过我估计,两个李氏手里也没什么出产。嫁妆么,李家你也看见了,穷酸的很。有什么?指望府上那点月例银子?”

庄皎皎明白了。

于是,发出了灵魂拷问:“六郎说的是,那么我就很是好奇了。一样都是只有王爷给的庄子,六郎外面甚至没有铺子。俸禄虽说比五伯多,也没见的多太多。如今做娘子的我,穿金戴银,我十分感动。但是这钱从哪里来的呢?郎君的收入,不都交代给我了么?”

这问题一出,赵拓当即就愣住了。

坐在马车前面的唐二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另一边赶车的车夫是个四十多的大叔,力争一本正经,但是最终还是跟着笑出来了。

马车里头的指月望月低着头,装作不存在。

赵拓恼羞成怒:“给你穿还不好?还要问?”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