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吃我一锤,”秃鹰凶狞一喝。

嗖,~~

流光铁锤,如同飞弹一般,直往凌天羽的结界层撞去。

这一刻。

秃鹰甚至已经想象到凌天羽被自己的锤子砸个半死,跪地求饶的可怜样子了。

忽而。

就在这一刻,可能感觉到了外在危机,來自于本能的危机感,双目一开,精芒四射,那眸子就如同无尽深邃的星辰,充满着神秘与犀利。

“呃,,”

刹那间,秃鹰的表情凝固了,时间也仿佛静止了般,在对向凌天羽的眼神之时,秃鹰突然间感觉到了一股恐惧,來自内心的恐惧。

随着。

一种强烈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轰,~~

流星锤重重的砸在凌天羽的结界层上,一股强劲的涟漪震荡而出。

秃鹰只觉这一锤子好像是砸在了一块钢板上般,一股强悍恐怖的力量反震了回來,猛烈的一震,那轰击的锤子竟是迅速的反弹了回來。

秃鹰眼瞳急缩,就这么惊恐的盯着锤子飞回來。

嘭,~~

眼前一黑,然后一股剧烈的痛楚扑面而來,一个锤子竟是狠狠的砸在秃鹰的脸上,面孔明显下凹,鲜血喷溅,惨嚎一声,重重的倒飞出去。

转眼。

秃鹰整张脸血肉模糊,完全认不出來了。

“圣···圣武者···”秃鹰颤抖的蠕动着口唇,难以置信,一个从西州过來的武者,年轻过分的青年,竟然拥有着如此恐怖的修为,甚至比屠血和酒仇的实力要更可怕。

在西州,不敢绝对的说沒有圣武境强者,但肯定都是那些修炼了成百上千年的老怪物,绝对沒有像凌天羽年轻的如此刺眼,如此震撼人心。

悲剧。

这一次,秃鹰可真是踢在钢板上了。

惊恐之余,秃鹰半合着双眼,满是血污。

便见,凌天羽意气风发,嘴角上扬,勾起了弯月般的浅浅笑容,而那笑容,在此时秃鹰的眼底,就如同是恶魔的化身。

“想杀我,”凌天羽嗤之以鼻,鄙视道:“你是沒带脑子过來吗,”

“咳咳···”

秃鹰口吐鲜血,惊恐万状,现实与想象中恰恰相反,不是凌天羽跪地求饶,而是秃鹰想要求饶了,便颤抖的苦求道:“小···兄弟···这是误会···我是大哥叫我过來照看你的···”

太无耻了。

明明刚才就是秃鹰想要攻击凌天羽,只是未有得逞,反遭重创。

“照看我,”凌天羽摇头,冷声道:“想不到,一个人的脸皮竟然能厚到这等地步,我早就看你有问題了,外面怕是來了些白家的人,这都是你做得好事吧,”

“不···不···绝对沒有的事···”秃鹰依旧不死心。

“沒有,”

凌天羽面色一沉,闪身掠去,一把手抓起秃鹰,狠狠的掐住秃鹰的脖颈,狠狠的说道:“老子能从西州开始一直活在现在,就说明老子可不是吃素的,你想忽悠我,老子现在就带你出去,好好让大哥瞧瞧你这个可耻的背叛,”

秃鹰满脸涨红,艰难的呼吸着,一听到要出去见大哥,整个人瞬间萎了,万念俱灰,以屠夫的个性,最容不得背叛,哪怕是有上百年的兄弟之情。

······

洞府外。

嘭,嘭,~~

在这片空域中,上演着激烈的厮斗。

屠血雇佣兵这边,也有四位法力境武者,但比对方那边的那四位法力境武者实力差了一筹,虽然屠血雇佣兵在人数上还占据了优势,在之前遭到了酒仇的刻意打击,现在联合起來也不是那四位法力境武者的对手。

所以,双方之间,竟是斗得不相上下。

但真正的胜败,还是得取决于屠夫与酒仇,不管他们谁败了,胜之,将主宰整个战局。

咻,咻,~~

醉刀决,刀刀神鬼莫测,令对手产生迷乱。

屠夫本身受创,无论是在身法与力量上,都大打折扣,被酒仇逼得毫无招架之力,处处险象生还,只要一着不慎,立即便败。

反之。

酒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身法诡异,毫无规律所言,醉舞战刀,变幻莫测,凌厉的刀影,完全笼罩住了屠夫。

咻,~

突起凌光,屠夫一时未能跟上酒仇的招式。

嗤,~~

鲜血飞溅,左臂上火辣辣的被撕开了一道血口。

酒仇趁势追击,欺身而上,腾出一掌,喝道:“屠团长,对不住了,”

屠夫面色一震,闪之不及。

嘭,~~

酒仇一掌重击在屠夫的胸口上,鲜血再度夺口而出,如同断线风筝般,重重的砸倒了洞府口前,哗啦啦的一片碎石滚落下來。

“大哥,”

飞狼他们惊呼,想去援救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