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春德难以置信道,“你确定是沈聿媳妇儿打的你?”

沈春德是知道夏染染的,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。

哪来的力气把王学军打昏?

田红菊急忙道:“学军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贱人为什么要打你?”

王学军深吸了一口气,一边抓痒,一边恶狠狠道:“昨天,我去给我姑送东西,突然被夏染染拉住了,她神秘兮兮地说,让我晚上在岙口村村东口的高粱地等她,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。”

“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,我本来是不想去的,但又怕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想让我帮忙。我寻思着我们跟沈家沾亲带故的,沈聿又不在家,我总不能这么绝情吧?”

“晚上我到了约定的地点,她就猴急地扑上来,一边脱我衣服,一边说什么她喜欢我,要跟我在一起。她可是有夫之妇,我怎么可能同意,当场就严词拒绝了。”

“想不到这贱人竟然那么狠毒,我不同意跟她媾和,她就恼羞成怒,直接对我下手。要不是我福大命大,今天说不定就见不到爸妈了。”

田红菊想起刚刚看到儿子昏迷不醒的样子,顿时抱住他嚎啕大哭,“这杀千刀的东西,不要脸的贱货。永忠,你可不能放过她,一定要替我们学军讨回公道啊!”

王永忠沉着脸道:“沈支书,这件事你怎么说?”

沈春德皱着眉道:“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?”

“误会?哪里有误会?!”王永忠还没有说话,王秀兰已经破口大骂起来,“岙口村里谁不知道夏染染成日里穿得花枝招展,到处勾搭人。那小贱蹄子肯定是看我家学军人长得俊,又是个高中生,所以不知廉耻地想要勾搭。”

这话说的岙口村的几个人都不吱声了。

夏染染的做派,很多人都知道。

她平日里好吃懒做,连上工都不肯去。

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穿得花枝招展在村里乱晃,还喜欢跟年轻小伙子“打情骂俏”。

今日送王永忠来的民兵,有不少人都听媳妇儿在耳边念叨过。

所以此时对王永忠的话深信不疑。

沈春德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,今日他们岙口村这个脸看来是丢定了。

他咬了咬牙道:“如果事情真的如学军所说,我们岙口村对此绝不姑息!伤人犯法,我看直接就把夏染染送去派出所好了!”

“不行!王学军连忙出声阻止,“不能送派出所。”

沈春德狐疑地望过来。

王学军眼中闪过一抹慌乱。

田红菊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儿子,见状心中咯噔了一下,立刻嚷嚷道:“送什么派出所?这种贱货在以前那是要直接沉塘的。把人送去派出所,岂不是便宜她了。”

“更何况,夏染染从小就奸滑,把人送去派出所,她要是在里头乱说话,败坏我家学军的名声怎么办?”

王永忠点点头,“沈支书,我希望到时候你能把人直接交给我们王家村处置。我保证绝不会弄出人命来,但我儿子的罪也绝对不能白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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