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玉金也忍不住激动地大笑起来:“夏染染那贱人终于死了,终于死了,看那只死狐狸精还怎么勾引献儿,哈哈哈……以后秦家的一切就都是献儿的了!”

“对了。还有件事,今天凌晨的时候有辆车开进了沈家那个四合院,但那一片大晚上就被封锁了,所以具体车里是什么人,进去干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
正说着,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
秦良才接起电话,里面传来寇振兴的声音:“二少,老爷子让你和夫人马上回来一趟,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量。”

挂下电话,秦良才皱了皱眉,不过随即就舒来。

“老头子毕竟老了,一个人住久了肯定是寂寞了,这不就眼巴巴地叫我们回去了?你去换身衣服,我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
高玉金虽然脸上还火辣辣疼着,但整个人却极其亢奋,就好像已经看到秦家的财产权势全到了他们手中似的。

“老头子断子绝孙的,底下除了我们,连一个孩子都没有,不求着我们回去伺候他,难道他还真想无儿无女送终吗?哈哈哈……良才,咱们这次可一定得让老头子同意把你的位置网上挪一挪啊!”

……

秦良才的车很快开进了秦家老宅。

铁门在他们身后吱嘎嘎地关上,秦良才没有发现,刚刚给他们开车来的那个手下,在他们进门的瞬间,就被捂住嘴巴抓了起来。

夫妻俩什么都不知道,春风满面地进了客厅。

然而一进客厅,两人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。

客厅里有不少人,除了秦老和他身边的寇振兴,还有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。

那公安的旁边,哆哆嗦嗦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。

坐在太师椅上的秦老正冷冷看着他,他的眼睛红肿,像是刚哭过,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像是苍老的十岁。

但看向秦良才的目光却锐利无比,没有半点像是等着儿子回家来陪自己养老的温暖和期盼,只有冷到刺骨的杀气。

秦良才刚刚志得意满的心气,就像是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样,扁了。

他小心翼翼赔笑道:“爸,您怎么把公安叫家里来了?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秦老扬起手,一条红色的细绳挂着一个玉坠子,垂落在他眼前。

只是那红绳似乎被火烧过了,尾端那黑乎乎的破了好几处,就连玉坠子上也沾染了一点焦黑。

秦老冷声问道:“认识这坠子吗?”

秦良才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。

这是秦玉贤的玉坠子?不是在夏染染那贱人的尸体上吗?

怎么会在老爷子的手上?

难道他手下说凌晨开进沈家四合院的车,是老爷子的?

他发现了什么?

秦良才心中惊涛骇浪,面上却强自镇定道:“不认识啊?爸,这玉坠子有什么特殊吗?我以前没见过啊!”

秦老嗤笑了一声,“你确定不认识?那你们呢?认识吗?”

他看向底下的小混混。

旁边的公安看了小混混一眼,小混混立刻哆嗦着道:“认,认识,有人拿画像给我们认……认过,让我们抢一个漂亮小姑娘身上的玉坠子,就是这个水滴状的,几乎一……一模一样。”

秦老道:“那你们还记得,是谁让你们去抢这玉坠子的吗?他有没有在这屋子里?”

秦良才闻言刚松了口气。

就见这些混混转了个圈,突然齐齐指着某个方向大声道:“就是他!”

秦良才回头一看,差点没吓得浑身一个激灵。

只见那群混混指的,就是他的手下,也是他的贴身心腹。

而这手下此时被封住了嘴巴,正发出呜呜的声音,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。

秦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,一步步走到秦良才面前,将手中的玉坠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再说一次,你认不认识这个玉坠?”

秦良才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落下来,他结结巴巴道:“爸,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
秦老冷哼一声,对一旁的公安道:“公安同志,我怀疑我儿子儿媳和他的部下策划抢劫和谋杀案,对了,昨天晚上xxx路的大火我怀疑也是他们放的,你把他们带回去调查吧。”

“爸!!”秦良才魂都吓没了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声泪涕下道,“爸,爸,你别这样,我怎么会……会杀人放火呢?你不能让人随便冤枉我啊!”

他一边哭,一边擦着鼻涕眼泪道:“我承认我和玉金是有事情瞒着你,但绝对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,你……你先让公安同志离开好不好?我,我有话要跟你私下里说。”

秦老看了寇振兴一眼,寇振兴上前跟公安说了几句。

那几个公安立刻带着小混混和秦良才的手下离开了。

客厅里只剩下秦老、寇振兴、秦良才和高玉金四个人。

寇振兴拿出一盘蚊香一样的东西,在大厅中央点了起来。

秦老则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