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以后也难说,毕竟他的潜力比我们大很多,局里不会拿他当一个普通的后备执法人员来用。”

“是么?”

安成哼了一声,显然他心里还憋着一股气,一股不服输的气。

孙饶吃了一口,点点头说:“还行,下次还能再来,你最近还坚持日常的训练么?”

安成说:“当然了,每天哪怕回去再晚,我都要抽时间出来进行训练,如果不这样,我怎么可能赶得上那个新人?”他看了孙饶一眼,“我说,你可别成为我们之中被淘汰的那个。”

孙饶很肯定的说:“不会!”

“不会?”

安成瞧着他:“这么肯定?”

孙饶淡定的说:“因为我的枪法比局里很多人好,二限度的格斗者有不少,可有我这样的枪法的很少。”

安成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,这样的枪手,服药之后再配上一把大威力的武器,就能威胁到

当初孙饶练枪法,他还嗤之以鼻,现在看来,自己反而是最容易被淘汰的那个,心里不免生出了一丝紧迫感。

这时他耳边的界凭忽然响起了一阵联络声,是通知他们区内有个地方出现了事件,要他们过去处理下。

两个人只得加快将餐盘里的食物吃掉,然后匆匆上了武装巡逻车,往事发地点赶去。

一晃十多天过去,转眼就到了六月下旬。

陈传这天刚和红拂对练结束没多久,就见界凭里老齐头像上的联络信号亮了起来,他接入了进来,问:“老齐,有什么事么?”

老齐说:“陈小哥,你交代我要留意异常,我最近发现一个异常,或许要你看一看了。”

陈传知道,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,影响较大异常,老齐是不会来与他联络的,他说:“老齐,慢慢说。”

老齐那边这时传了一张照片过来,说:“这家酒店……”

陈传看了一眼,看模样是一个旧式酒店,有个十来层高,外面看不出什么来,他问:“异常在这家酒店里?”

老齐说:“这家酒店一直有问题,进去里面住过的人有时候会奇怪的失踪,还有一家人进去住,出来后莫名其妙就会少了一个人,可这个人没了后,家人和朋友就会将之彻底忘了,似乎生活中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……”

陈传说:“如果是这样,这件事又怎么会被人得知的?”

老齐说:“据说是一个摄影师,正需要拍一组老式酒店的照片,这个酒店刚好符合他的目标,但是因为天气和各方面原因,所以他一连拍了十几天,可是在整理照片的时候,他才发现出来进去的人对不上。

他发现了这个后,又特意留意了一个多月,证实了自己的判断,随后他又进去对照了登记人数,发现少了不少人,而这三年来,酒店失踪了不下三百人,平均三天一个,并且这些失踪的人完完全全的从世界上消失了,没有人再记得他们。”

陈传若有所思,这样看,失踪的人只是从人的记忆中消失,而不是存在的痕迹被抹除,光从这个看,还无法分辨出到底是异常还是密教仪式。

老齐继续说着:“后来那个摄影师将这个事情公布到了各个平台上,引发了不少人的兴趣,至今没有查出结果。

直到上个月,情况又出现了变化,凡是进去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,就算有人在旁边张贴了不要进去的告知,大多数路过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往里走,我有一个认识的公司同事在经过那里时也失踪了。

现在那里整条街都空了,可因为这里处于洪胜区,还是非市民聚居的下城区,所以根本没人来管。”

陈传神色变得认真了些,说:“我会抽空去看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