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此刻只能趴在床上喘气,一张脸更是惨白如纸,半分血色都无。

可尽管如此,他还是咬牙道:“殿下……不怪你,是属下自己的错,若是属下能早些发现这一切,殿下就不会犯这样的错了,妖帝也不会震怒了……”

何夕一说话便会牵扯背后的伤口,鲜血很快又沁湿了刚敷上的纱布,看得临洮心惊肉跳。

“你快别说话了!我替你换新的纱布!”

何夕慌忙道:“殿下不要!属下的伤口太过狰狞,恐怕会吓到殿下。”

临洮抿了抿唇,“你是为我受的伤,我替你换药处理伤口是应该的。”

她虽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,可若不是她偷了爹爹的灵草,何夕也不用出来承担这件事情,爹爹也不会因此震怒打他,说到底,都是她的错。

何夕笑了笑,只是笑意十分牵强:“这样的粗活怎么敢让殿下来做呢?属下皮糙肉厚,过几日便会好的,殿下不用担心。”

“过几日就会好?你当你是什么人呢?爹爹的翠竹鞭可是神器,被它伤着了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好?”

临洮狠了狠心,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掀开何夕背后那些胡乱裹上的纱布。

鲜血不断渗出,她的指尖也沾染了些许。陌生的腥甜味道充斥着鼻腔,让人作呕。

哪怕临洮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真正看到何夕伤口的时候,泪珠还是忍不住滚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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