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,呼,呼,目前的实力对付你还是有些勉勉强强了,也只能伤害到你一下,呼,呼。”泠喘息道。

“呼,太久没有用过了,有些疲乏了,这身体也不适应这高强度的,都开始皮绽肉开了,喝,喝。”泠看着手臂上绽开地肉皮有些虚弱地说道。

只剩下一只的负湮族见此情景也不敢轻举妄动,负湮族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对方不简单尤其是他手中的剑,而且,他不只是一个人,还有几位,其中一位完全感应不到对方的气息,此地不宜久留,等有机会再吧。

...不,可能没有机会了。负湮族看到不远处一位儒生正盯着自己,负湮族这时也方才察觉,对方一开始就来到了这里,自己实力低微无法察觉罢了,现如今,这位主动现身让自己察觉到,也同时说明了自己的生命也即将到头了,只不过,在临行之前,我这还算是生命吗?

负湮族看着一片漆黑由不知名的能量构成的双手陷入了渺茫当中,在这一刹那这位负湮族的产生的想法,也许完全的死亡也是不错的,总比现如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。如此这般。

“既然你都有这般的想法了,那这样的话,我也不能辜负你的想法,对吧?我猜测没有出现错吧?”泠这时一剑刺穿这位渺茫地负湮族的胸膛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
下一秒,负湮族也随之消散,泠身上的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。

“最近这种意外的状况也越来越多了,这种状况究竟是真的意外还是说另有图谋呢?”这时儒生来到泠的身旁缓缓地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