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瑾,二十岁。

高中毕业后进入部队,因表现优异,同年破格进入特警部队,次年参加当年最大最机密的‘破冰’行动,行动成功,队友战亡。

回部队后的他,确诊为应激障碍综合征。

而后下放灵溪公社,与灵溪公社秦瑜结婚。”

“岑伦,十九岁,灵溪公社卫生所医生,实为部队军医,直属最高领导指挥。”

荣奎听着杜平的介绍,眼眸紧紧冷眯,都是疤痕的脸,皱得极为扭曲,勾起嘴角,嘲弄道,“我就说,就单单一个黄森则,他怎敢这么大动作来对付我们。

原来,他手里还藏着两把利刀。”

特警中的尖兵,以一敌百的存在。

“这个顾瑾,我还要更多的资料。

精准的!不得有任何遗漏的。”

“头,我手上的资料,绝对精准。”

杜平信心满满的道。

这点他绝对有把握。

顾瑾这些资料,都是他父亲最后倒台前,通过内部人员偷出来的绝密资料。

他怎么都想不到,那个北京大院里,和自家父亲,死都合不来,张狂嚣张、冷漠放肆的顾瑾,竟有如此背景,竟是国家用绝密两个字保护的人。

“他是狙击手。

资料记载,射程远且准。

描述不是很多,但我们已经确定,去年那次活动,我们人员损失惨重,狙击手我们怎么都找不到的那个人,肯定是他。”

“这次黄森则,再次紧咬我们。

他们肯定会参与战斗,我们得万分防备。”

杜平想了想道。

“防备是必须防备。”

荣奎吐了一口浑浊土烟,手缓缓捻动手腕念珠,道,“看来,中央那些人,从一开始就子下一盘大旗。”

悄无声息将人安排下来,明里暗里,不断渗入周边各县镇。

岑伦下来,最先进的是镇医院,去年镇医院举行了一次义诊万里行就是他提出来的,他哪里是为了义诊,分明是打着义诊名义,下周边村镇进行了解。

顾瑾这,下个乡,哪里都不去,偏偏来灵溪公社这边,这里头缘由怕也是深不可测。

荣奎想着想着,后背慢慢渗汗,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胆大心细,可仔细一想,中央这些人干活办事,才t真正的细思极恐!“接下里怎么办?”

杜平有些忐忑问。

荣奎抬头,眼中森冷且冰凉,问,“你父亲那边,没任何回旋余地了?”

杜平心头怵了一下,不清楚荣奎问这话倒底是什么意思,可也只能如实回答,“父亲那边涉及到高层领导建筑,他所站立的这边,目前很难翻身。

他捎话给我,叫我不要为他的事奔波,让我好好协助您这边。

他人现在虽被拘留,但外面依然有人脉,我想要什么,他的人若能帮忙,就定能帮忙。

比如说,顾瑾这份资料,就是他的人拿出来的。”

国家机密分三.级,秘密级,机密级,绝密级。

顾瑾资料属绝密。

他和荣奎在一起时间不长,荣奎性子阴晴不定,之前荣奎对他客气,是仗着他父亲面子。

现在荣奎这么一问,杜平立马有一种会被卸磨杀驴的感觉。

为了,让荣奎觉得自己还有用,只能捡着的有力于自己的话来讲。

因为实际上,他那沦为阶下囚的父亲,为他提供这一份资料后,在无任何能力帮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