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,金州市,凌晨零点。

夜黑风高,正是行凶之时。

陈宇和小桃红都穿着一身在国外买来的夜行衣,整装待发。

“小桃红,按照计划,你能隐形先进去,没危险就对着窗外的摄像头比一个ok。有异常就快点回来。”

“知道了陈先生。”

“说了多少次,叫我陈宇。”

“好的陈先生。”小桃红点头,启动了光学隐形,整个人瞬间消失,只剩下一套连衣裙。

“别撕!那是我妹妹的!撕了我会死的!”

“好的。”

小桃红脱掉连衣裙,彻底隐形了。

弯腰,陈宇捡起地上的衣服,接着走到房门前,开始进行空间曲折对接,将传送门的另一头连接到“某小组”所在的星级宾馆套房内。

“对接完成,注意安全。”

陈宇退后一步,缓缓拉开了房门。

门的里面,是一栋宾馆套房的客厅。

“吱嘎、吱嘎……”

伴随着轻微脚步声,小桃红溜了进去,陈宇立刻关门,随即抬起手腕,认真盯着手表屏幕上的画面。

两分钟后,小桃红现出身形,对着宾馆窗外的摄像头比了个ok手势,陈宇精神一凛,毫不犹豫的推开传送门,跨过“折叠”的空间,出现在宾馆套房客厅内。

“啪嗒。”

将门关好,陈宇把连衣裙甩给小桃红,然后抱起传送门走进中年组长的卧室。

卧室的床铺上,中年组长正在疲惫的熟睡,一旁的床头桌上尽是成叠文件。

“嘘。”

陈宇面向小桃红比了个禁声手势,小心翼翼滑动着虚拟投影上的地球,找到一个位置,点击确定。

等到一秒,空间对接成功,陈宇缓缓打开传送门,招呼小桃红一起抬门,对准熟睡的中年组长就扣了上去……

下一刻。

人和被褥都消失了。

只剩下一张床。

“成功!”

陈宇大舒一口气,放开声音和小桃红拍手:“传送走一个!再送走那个吴姐和小李就行了,其他人不用管。都不重要,还浪费能源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行动!”

“陈先生,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们…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。”小桃红迟疑的捏裙子。

“有什么不好?忍一时膀胱炸裂、退一步痔疮增生,我要不发泄出来那还是人吗?跟我学就绝对没错。你接着去下一间房,我进去处理一下。”

“嗯。”

小桃红无奈点头,脱下了连衣裙进入隐形状态,前往其他的房间。

陈宇则走到床头桌前,戴着手套翻阅了一会文件,摸清这个小组目前的行动进程以及计划思路,便迈入了传送门。

“呼……”

这是一片风沙扬起的黄土地,正处下午四五点钟,天色还很亮。

中年组长正躺在被褥上继续睡着。

陈宇抬头,看了眼不远处的小村落,从怀里掏出个国外购买的小音箱,设定好定时播放,接着又扔下一台对方的手机,转身离去。

“呼呼……”

在飞扬的风沙中,传送门迅速消失……

……

【嘟噜隆冬、嘟噜隆冬、嘟噜隆冬、冬哒哒哒!】

【冬冬、嘟噜隆冬、嘟噜隆冬、冬哒哒哒!】

【多冷啊,我在东北玩泥巴。】

【虽然东北不大,我在大连没有家啊……】

诡异的旋律在耳边响起,中年组长从熟睡中慢慢清醒,迷迷糊糊的睁眼。

【多冷啊,我在东北玩泥巴。】

【虽然东北不大,我在大连没有家啊……】

猛地起身,中年组长双眼大睁,僵硬着脖颈,不敢置信左看右看。

在他的周围,围着一圈脸上涂彩、身披毛皮的黑人。有男有女、有老有少,都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他。

“这…这…这他妈的是哪里?!”

“你们又是谁?”

【多冷啊,我在东北玩泥巴。】

【虽然东北不大,我在大连没有家啊!】

【嘟噜隆冬、嘟噜隆冬、嘟噜隆冬、冬哒哒……】

抬手用力关掉音响,中年组长紧张的站起身,摆出一个标准的军体拳姿势,缓缓后退:“你们是谁?”

“أنتصيني؟?”

“setohaticlanguages语系?”中年组长惊惧的情绪逐渐冷静,沉默片刻,生疏的吐着单词:“اينهذا؟?”

“doyouspeakenglish?”

中年组长的“野生”阿拉伯语,对方明显听不懂。于是人群中走出一位个子较高的黑人,用英语询问。

“yes!whereist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