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其他的事。”

褚绪啧了一声:“难。”

曹登科道:“当初你投靠曹家,若不是因为你和沈医堂的关系,你也不会被重用。”

曹登科笑道:“把我安排到长孙无忧身边,就算是重用了?”

曹登科哼了一声:“如果不是你去的晚了,长孙家在半路伏击宁王的事,本就可以不发生。”

“况且你这种人,在乎重用不重用吗?你只在乎银子,事情做完,给你十万两。”

曹登科问道:“动心吗?”

褚绪笑道:“十万两,怎么会不动心。”

他转身往外走:“我本不打算回到那边去,现在看来,为了十万两,回去倒也无妨......十万两啊,好多好多钱。”

两天后。

沈如盏的住处。

褚绪站在门口,深深的呼吸了几次,刚才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,自己应该先迈哪只脚。

刚要迈步进门,一支弩箭飞过来,啪的一声戳在他身前地上。

“你不配回来,滚!”

有人喊了一声。

“柒。”

褚绪道:“我回来是有要紧事向先生禀告,事关先生生死,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,若不是真的重要,我又怎么可能回来。”

片刻后,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
小姑娘柒瞪着褚绪:“看到你就讨厌。”

褚绪耸了耸肩膀:“先生在哪儿?”

“客厅。”

柒伸手:“把你身上的兵器全都交出来。”

褚绪张开双臂:“我是回来见先生的,怎么可能会带兵器。”

柒不信,上前搜了搜,发现褚绪居然真的没有带兵器。

褚绪叹道:“你应该信我的。”

柒摇头道:“从你走开始,不信了。”

又一个时辰之后,节度使府。

沈如盏从马车上下来,快步进入节度使府中。

两刻之后,一队廷尉军从府中出来,迅速离开,为首的是廷尉军千办方洗刀。

另外一队廷尉军从后门出,为首的是已经伤愈的早云间。

半个时辰之后,和风客栈。

负责在外围戒备的早云间看到方洗刀出来,连忙迎了上去。

“这么快?”

早云间问。

“人都死了。”

方洗刀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全都是一刀毙命,没有活口,在屋子里翻到一些东西有用,好像知道山河印幕后是谁了。”

再半个时辰后,节度使府。

李叱看向方洗刀:“长孙无忧?”

方洗刀点头:“查看过了,那个被杀的女子,是宇文尚云的妻子,就是宇文尚云以长孙无忧之名去冀州时候,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,平时打扮成书童模样。”

李叱问:“还勘察出来什么?”

“死去的人,从身上的东西推断,一个是长孙无忧,还有几名随从,而且不久之前还和长孙家的人联络过。”

他把现场详细说了一遍,没有遗漏一丝细节。

高希宁看向李叱道:“听起来是山河印内讧,灭口?”

李叱点了点头。

方洗刀说道:“问过客栈的人,说是听到过争吵,没有听仔细,但大概是一位父亲和女儿吵了起来,后来那位父亲摔门而出。”

李叱笑了笑,看向高希宁。

高希宁道:“证据这么完整,就好像生怕我们查不清楚。”

刚说到这,手下人在外边说道:“曹猎求见。”

李叱嗯了一声:“你们继续查这件事,我去见见他。”

到了客厅,曹猎正在屋子里看着盆景,手里拿着一把折扇,一下一下给自己扇风,看着倒是颇有些风采。

李叱走过去的时候,看到折扇上有四个字。

保命要紧。

所以李叱笑了起来:“字是你自己写的?”

曹猎回头看向李叱,笑着说道:“随意写着玩的。”

李叱道:“字不错,回头也给我写个扇面。”

曹猎问:“殿下想写什么?几个字?”

李叱道:“写三个字就行......缺钱人。”

曹猎哈哈大笑道:“殿下很快就不会缺钱了,我今天来就是向殿下复命,我已经联络好城中乡绅父老,到那天,都会来为殿下捧场,这次能用于安顿难民的银款,必会筹齐。”

他笑道:“等我回去给殿下写两个扇面,见那些人的时候,写的是缺钱人,见过了之后,写的是有钱人。”

李叱笑道:“你帮了我大忙,不知该如何谢你。”

曹猎道:“殿下保全我曹氏一族,我这只是回报殿下恩德。”

李叱笑了笑道:“一会儿留下来吃晚饭?”

曹猎摇头:“留下来吃......我是断然不会信的,还不是我留下来,然后带你们出去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