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大大的摧残了孛儿只斤家族的力量。

此刻孛儿只斤所剩的力量已经不多了。

甚至如果他不是阿刺事先与他们有所联系,他们甚至不敢举起叛旗。

草原上的冲突,很快的传到了北京。

如此大事如果锦衣卫不知道的话,就白费每年几十万两的经费了。

朱祁镇见了这个消息,大喜过望。

他对草原上的判断与也先一样。

这一场战争胜利者定然是也先。但是即便也先再厉害,这一场战争之后,他也需要大半年来添伤口。

也就是说边境的防御压力大减。

从北方的战略压力减缓,让出兵朝鲜免除了一个方面的压力。今日三月到四月之间出兵的阻碍又少了一些。

朱祁镇大喜过望。

立即问范弘说道:“前往朝鲜的使臣,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了?”

范弘说道:“老奴吩咐他们是走海路的,估计十几天就能回来,大概在会试之后能够回来。”

正统十九年,乃是会试年。

不过朱祁镇已经很少干预会试了。

为了防止群臣结党营私,朱祁镇有意将主考官都是翰林院的老翰林,就是那种有学问,在政治上没有多少影响力的人来担任。

虽然主考过一次,会有一些提拔。但是主考官位置不高,将来攀附的人就少一些。

只是陈循有些不一样。

陈循权威轻了,内外都是,内外大臣之中,有好多资历能力在陈循之上的,朱祁镇特别令今年的主考官乃是陈循。

让陈循扩充一下政治上的班底。

虽然这些新进士想派上用场,也是一两年之后,但是陈循当首辅也不是而今一年的,朱祁镇不会轻易换首辅的。

除非首辅犯了大错,要么是重大的战略转变。否则首辅一般能当数年。

毕竟在大明这样复杂的大国,政策延续与平稳,是非常重要。而且不仅仅是中枢如此,地方官也是如此的。

每一任地方官最少做一任,一年数迁的事情,在现在的官场,是一个非常稀奇的事情。

朱祁镇点点头,心中默算:“三月会试,会试之后,再派一次使者,大军就可以同时出兵了,在大军兵临鸭绿江之前,还能让使者跑一个来回。”

“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
“唯一让我不大放心的就是水师了。”朱祁镇心中暗道。

虽然这几年海运份额一直在增加,但是这些水师都是用来运输粮食的,而不是用来打仗的。

水师到底能不能打仗,朱祁镇不大了解。

奏折上写的花团锦簇,一上阵就丢人现眼的事情,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。

朱祁镇问道:“王英到了没有?”